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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首先介绍了对巴尔干半岛进行了概述，然后介绍了旅游对于其治理的意义以及我国与我国的关系，然后回顾了我国在中东欧的旅游发展以及巴尔干半岛旅游的SWOT分析，最后对我国在巴尔干半岛国家相互旅游进行了展望。
关键词：16+1 巴尔干 旅游
南斯拉夫联邦国家解体后，南斯拉夫一分为七，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纳、马其顿、塞尔维亚、黑山和科索沃相继宣布成为独立国家。这些国家都是“16+1”的国家。今年是“16+1”机制实行的第七年，第四次中国—中东欧国家旅游合作高级别会议上，文化和旅游部部长雒树刚和来自16个中东欧国家总结了，近年来在“16+1”框架下中国和中东欧国家的旅游合作经验，并就进一步加强交流与合作，促进旅游资源整合与人员交流达成多项共识。本文着重谈一下巴尔干的旅游。
概述
巴尔干半岛（Balkan Peninsula）位于欧洲东南端，由土耳其语“山脉”一词派生出来的，用以描述欧洲的东南隅位于亚得里亚海和黑海之间的陆地，范围有许多种说法。巴尔干半岛总面积约55万平方公里，人口近5500万。古典希腊时代的巴尔干半岛指的是Haemus半岛,其名称被套用到保加利亚到东部塞尔维亚的巴尔干山脉上。其中克罗地亚、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斯洛文尼亚、马其顿、塞尔维亚、黑山(门特内哥罗Montenegro)、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希腊、保加利亚、匈牙利这些巴尔干国家往往又被称作东南欧国家。巴尔干半岛在脱离土耳其独立后大多实行君主专制政体，1914年7月成为一战的导火索。二战后又都建立了共产集权政体；冷战后，南斯拉夫内战和阿尔巴尼亚爆发动乱，前南斯拉夫，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后，遭遇民主转型困难及科索沃战争。过去多由共产党执政，现在均称为资本主义国家。部分国家加入欧盟、北约。东南欧99%以上人口属欧罗巴人种，民族多属于斯拉夫人体系，斯拉夫民族发源于今波兰东南部维斯杜拉河上游一带，于西元一世纪时开始向外迁徙，至六世纪时期居地已经遍布东欧以及俄罗斯地区。
从古到今，其身处亚欧、西亚、东欧三大地缘势力，巴尔干半岛战乱与纷争频繁，少有和平。古希腊时，这里是希腊——马其顿与波斯帝国的交锋地；罗马帝国时，这里是罗马与日耳曼——斯拉夫系蛮族博弈的前沿阵地；罗马帝国覆亡后，这里便成了西欧天主教世界、东罗马帝国以及东欧蛮族、游牧势力的逐鹿场；后来，伊斯兰崛起，天主教世界、东罗马帝国和伊斯兰世界三雄又围绕它展开争夺。后来，奥斯曼帝国取代了东罗马帝国，俄罗斯帝国兴起，又继续在巴尔干厮杀。千年来，巴尔干半岛沦为其它地缘板块的辐射之地，或从属于基督教，又或是归属于伊斯兰。
巴尔干半岛全境多山，地形较为复杂，是克斯特地形的分布区。山地平原交错，山地占总面积的七成，只有东部沿海一带及部分山间盆地，有一些分布散乱，普遍不成规模的低地平原。这决定了巴尔干半生产潜力十分有限，地缘实力不强。高大的山地散布，对交通构成严重的阻碍，所幸山地间有多处通谷和隘口，可作为出入的门户。在近东、乃至整个环地中海板块中的边缘化、劣势地位。
从宗教文明上说，被土耳其长期统治的东南欧巴尔干半岛诸国多属于东正教文化圈，中东欧16国地区的宗教分布非常复杂，大体上靠西的信仰天主教，靠东的信仰东正教，中间夹杂着伊斯兰教和犹太教。具体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塞尔维亚和黑山，占主导地位的是东正教，阿尔巴尼亚、波黑和马其顿属于穆斯林和东正教徒混合杂居的地区，占主导地位的则是伊斯兰教、天主教和东正教。马其顿主要是信仰伊斯兰教和东正教，而波黑则是伊斯兰教、天主教、东正教和犹太教并存。阿尔巴尼亚等国家以伊斯兰教为主，历经霍查对宗教的几十年铁拳打压，阿尔巴尼亚的大多数民众如今已无宗教信仰，经济大幅落后欧洲其他地区。在共产党时代，官方推行无神论。
巴尔干半岛的中东欧、东南欧地处三大文明交汇处，不同文明的边缘。欧系文明的核心——西欧；西亚文明地缘核心——两河流域，东欧核心——东欧平原，三大地缘势力的实力相差不大；近现代，欧洲天主教、新教文明体系——俄罗斯东正教文明体系（苏联红色文明体系）——中东伊斯兰文明体系三大势力直接影响到近东乃至整个亚欧大陆西部的战略格局。巴尔干半岛的地缘政治冲突，会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影响到全球性政治格局。巴尔干社会发展受制于各种文明及承载这些文明的东西方大国，近二十年从东方文明向西方文明位移。
中东欧国家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国家，政治上由共产党执政，经济上多采用计划经济体制国家，与西欧相反。它们对苏联式社会主义的看法差别较大。总的与西方文明联系比较紧，而与俄罗斯文明的联系比较松。由于同俄罗斯文明、苏联模式纠结的深度不同，社会转轨呈现不同梯度，即市场经济和政党政治的成熟程度、开放程度等方面存在着较大的差别。巴尔干国家的社会转型都可以看作是摆脱俄罗斯文明和向西方文明的回归。由于受不同文明和不同大国的影响不同、国家大小、民族宗教构成和经济发展程度不同，巴尔干半岛的中东欧和东南欧国家的社会转型具有丰富多彩的多样性和差异性。
传统社会主义在塞尔维亚的留存度最高。塞尔维亚人特别怀念铁托和铁托时代，更多的是怀念那时强大的南斯拉夫，而不是社会主义制度，更不是苏联那样的社会主义制度，认为那是一个黄金般的岁月。由于领土不断地缩水和复杂的民族矛盾，如今在塞尔维亚，主流的意识形态是民族主义。马其顿和波黑是前南地区经济发展最落后的国家，非常怀念铁托和铁托时代的南斯拉夫。两国国小力微，独立之后还长期受战乱的困扰。两个国家的民众虽然社会发展全面转向西方，但并没有明显敌视或攻击苏联和苏联式社会主义的纪念物或宣传品。另外，两国宗教气氛特别浓厚。在林立的教堂的映衬下，各种主义的重要性似乎都退后了。
巴尔干国家社会发展转型比较好的国家都是受西方文明影响比较大的国家，而转型不太好的国家则是受东正教文明影响或同时受东正教、伊斯兰教等几种文明影响比较大的国家。经济发展程度比较高的都是天主教占主导地位的国家，而经济发展程度居中和很低的都是东正教和伊斯兰教占主导地位的国家。
在物质层面上，现在的塞尔维亚不仅在领土面积上无法与前南斯拉夫相提并论，而且经济发展也远远落后于前南斯拉夫。在剧变以后的20年中，南斯拉夫不断地分裂，现在作为其继承者的塞尔维亚的领土不及原南斯拉夫的1/3，人口只是原南斯拉夫的40%，经济发展更是一落千丈。近20年来，塞尔维亚的基础设施也少有改观。被北约空袭毁坏的建筑依旧矗立在那里，地下通道很发达但地铁因为政府没钱修不起来。
旅游业已成为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塞尔维亚总理武契奇近日表示，塞计划加大投资促进旅游业发展，翻新贝尔格莱德、尼什和诺维萨德市、北部和东部的多处旅游景点。同规划旅游产品和线路，以期成功吸引全世界各地游客来本地区旅游。改善基础设施建设，提高服务水平，期待将塞打造成区域旅游中心。国家启动吸引中国的游客的方案。贝尔格莱德市旅游局特别拍摄中国观众熟悉的影片《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瓦尔特的扮演者韦利米尔-巴塔·日沃伊诺维奇的一段视频来向中国推介。
旅游在巴尔干国际治理中的作用
国际治理是为了填补由于冲突造成的治理危机。国家解体伴随着国家构建。新独立国家面临着国家构建，一方面要实现国内的有效治理，另一方面需要保持国家的主权与领土完整。多数巴尔干国家缺乏国家构建的能力，需要国际力量的介入。国际组织相继，介入巴尔干国家内部事务的管理，是为了维护巴尔干地区的和平与稳定。巴尔干国际治理的主要功能有：维持和平、重建秩序、重建经济、国家构建。
通过旅游实现巴尔干国家的和平发展，是国际社会应对巴尔干危机的危机管理完成后面临退出的问题. 克罗地亚著名中国问题研究学者、智库地缘经济论坛副主席亚斯娜·普莱夫尼克日前表示,“一带一路”倡议为东南欧国家提供了一个历史性机会。该地区的国家不仅可以通过双边,还可以通过多边形式与中国及沿线其他国家合作,从而助推整个地区的经济发展。
与我国的关系
我国与中东欧“16＋1合作”合作从2012年开始，现已经迈入第7个年头的，成果丰硕：增强了相互理解与信任，携手推进可持续发展，为共同维护全球经济复苏和多边规则，对接各自发展战略，共商共建绿色“一带一路”。
浙江及宁波已连续4年举办与中东欧国家的旅游大型交流活动。随着交流的持续升入，合作已成为双方旅游发展的新引擎，经贸和旅游活动日益频繁。截至2017年年底，仅宁波一地就成功组织了131个出境团组、5000多名游客到中东欧国家旅游。
我国与中东欧国家民航合作取得丰硕成果，《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布达佩斯纲要》落实。2017年，中国—中东欧间航空旅客量超过85万人次，同比增长31.1%。截至今年6月，我国与16个中东欧国家中的13个签署了政府间航空运输协定，并与匈牙利、捷克、塞尔维亚、波兰4个国家实现通航，每周共计16班。在“一带一路”倡议和“16+1合作”框架下，通过民航助推双方在旅游、人文和其他领域的合作与发展。
第八届中国-中东欧国家经贸论坛7日在索非亚举行，李克强总理的讲话向世界发出维护自由贸易体系的积极信号；中东欧国家与中国开展经贸合作正是对这一体系的维护，双方经贸合作前景广阔。目前，中国在中东欧国家的投资远远落后于对西欧国家的投资，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合作前景广阔。
回顾
从全球来看，跨境手续的便捷性，安全性，交通基础设施投资，及旅游行业技能发展已成为旅游业转型的基本要素，近几年来其重要性不断增加。随着赴欧旅游便利化增加，欧洲是中国游客选择的第二大目的地区域，占比13%。2016年中国赴中东欧出境游人次同比2015年上涨229%，波兰、捷克、匈牙利、塞尔维亚、斯洛伐克位列中国游客人次增长最快的五大目的地。伴随2018“中欧旅游年”框架下中欧旅游合作的持续推进，中国游客在签证、航班方面获得了更加便利化的待遇，推动了中国游客赴欧旅游热情。目前，对我国游客提供入境便利待遇的欧洲国家达8个，包括波黑、阿尔巴尼亚、俄罗斯、圣马力诺、塞尔维亚、乌克兰、黑山、白俄罗斯。此外，我国游客办理欧洲国家签证也越来越方便。欧洲传统热门目的地依旧受到游客青睐，得益于直航航线布局、签证便利度增加和资源政策优势，包含克罗地亚、塞尔维亚、黑山、奥地利、捷克等欧洲新兴旅游目的在内的东欧系列线路增长显著。
文化和旅游部近日发布2018年上半年旅游经济主要数据报告显示，我国公民出境旅游目的地国家不断增加，2018年上半年出境游人次达到了7131万人次，比去年同期增长15%。雒树刚介绍说，2017年中东欧赴中国旅游人数达33.57万人次，较前年增长8.4%，较2013年增长37%；中国公民赴中东欧16国游客总数为137万人次，较2013年增长221%，年均增幅逾26%。中东欧国家多位旅游部长表示，中国游客的到来对提振当地旅游业和经济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各国应联合推出面向中国游客的中东欧旅游套餐，并在中国增设旅游办事处和签证中心。与会各国代表19日共同签署了媒体声明，中国与克罗地亚还签署了关于旅游合作的谅解备忘录。
与世界杯冠军擦肩而过的克罗地亚成为最吸引我国游客的“旅游新星”。数据显示，今年上半年赴克罗地亚旅游的人数是去年的2.5倍，已有15.3万人次中国游客到访克罗地亚，其中约60%是女性。
我国和塞尔维亚真诚友好，塞尔维亚积极支持和参与“一带一路”倡议，相互坚定支持对方的核心利益和正当关切。塞尔维亚因免签政策吸引了越来越多中国游客的到访。塞尔维亚贸旅部部长利亚伊奇说，2018年是塞尔维亚旅游业最好的一年，今年上半年，游客人次同比增长11%，过夜人次同比增长13%，旅游外汇收入5.28亿欧元，预计全年旅游外汇收入将达到13亿欧元。
SWOT分析
❏ 双边贸易快速增长，合作领域不断拓展，经贸合作互利共赢。我国同中东欧进出口贸易额由2012年的520.6亿美元增至2017年的679.8亿美元，2017年同比增长15.9%，快于全国近5%。涵盖贸易投资、农业、交通物流、教育、基础设施、金融、能源合作等20多个领域。我国从中东欧进口和投资，促进了当地经济增长，投资超90亿美元涉及诸多领域。同时为中国企业走出去带来机遇。
❏ 合作机制日益发展。2012年以来，成立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秘书处，发表通过《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布加勒斯特纲要》《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贝尔格莱德纲要》《中国－中东欧国家合作里加纲要》《中国-中东欧国家电子商务合作倡议》《中国-中东欧国家服务贸易合作倡议》等合作机制。
❏ 多层次、多领域合作平台建立。除国家层面外，建立中国与中东欧国家地方领导人会议制度，先后举办中国-中东欧国家地方领导人会议、中国-中东欧国家经贸促部长级会议、旅游合作高级别会议、交通部长会议、教育政策对话、投资贸易博览会等，搭建了多层次合作平台。
❏ 基础设施建设合作不断深入。中国设计建造的塞尔维亚贝尔格莱德跨多瑙河大桥、波黑斯坦纳里火电站等多个基础设施项目相继顺利竣工。参与的塞尔维亚E763高速公路工程、匈塞铁路、中欧陆海快线等重大合作项目深入推进。
❏ 我国进一步扩大开放、推动形成全面开放新格局将为中东欧国家带来新机遇，将会进一步推进旅游和经贸合作。
❍ 巴尔干国家国内民族众多，民族矛盾复杂，人口贩卖活动尤其猖獗。
❍巴尔干诸国二战后才开始工业化，经济普遍落后，不仅落后于西欧、中欧国家，跟台湾等亚洲先进国家（地区）比也算贫穷国家。
❍长久以来，巴尔干半岛身处三大地缘势力中心夹缝的地缘格局，三大外部地缘势力的撕杀不停止，从古到今都是大国角逐的主要场所。
❍从社会运行机制上说，在社会主义时期，前南国家先与苏联和社会主义“硬切割”，后来然后与西方“硬连结”，隐藏很多难“切割”和不易“连结”的“软性”因素，因素复杂，合作矛盾多，需要掌握分寸。
❍受多种文明及其大国承载者的影响，不同民族和国家缺乏认同感，缺少凝聚力，很多国家少主心骨，依附性强，多依附于东西方某一大国。
❍总的来说，国家都实现了政治转型，即由过去共产党的一党执政转向了西方式的多党议会民主制。与我国社会主义国家的体制对接有一定的障碍。
❍在均衡发展、和谐发展方面，我国还不如东南欧国家，民众的道德水准，社会风气、遵纪守法、社会公德和文明礼貌待等，值得我国学习。
➥ 我国与16国签署“16＋1合作”项目协议，将进一步增进互信，有助于构建开放型世界经济和推动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推动“16＋1合作”深入发展提供新动力。
➥ 从经济上说，我国是世界第二大国，国家大，GDP总量大，中东欧、东南欧人均GDP比中国高，但不如我国发达地区的经济，旅游投资贸易机会多。
➥ 过去，主要是西欧国家、俄罗斯和美国在东欧、中欧和东南欧的介入和影响而言，随着我国成为走上全球治理舞台，有参与巴尔干半岛的更多机会。
➥ 民主与民生的机会。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共产党的一党统治为多党的议会民主制取代，可民生却没得到改观。很大程度上仍然在吃社会主义时期的老本。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经验，得到巴尔干半岛的认同。中国将为后民主时代的巴尔干国家将带来更多民生发展的机会。
➥ 经验借鉴和市场机会。我国在国际旅游业中的地位不断上升，旅游业已成为全球“领跑者”，世界旅游业界看重我国经验、中国市场和中国作用，希望与中国加强旅游交流合作。
➥ 中国坚持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开放的大门越开越大。当前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单边措施频出背景下，中国维护多边贸易体制的主导地位，进一步主动扩大开放的积极举措，更将给中国与中东欧国家旅游经贸合作带来新的机遇。
◆ 美国对中东欧和东南欧介入的力度也非常大，影响非同小可。波黑、马其顿等巴尔干国家的许多被毁坏的古建筑都是由美国国际开发总署提供资金修复或重新建造的。
◆ 冷战期间，这些地区属于苏联势力范围。为美国扩张，而美国也借助苏联解体、北约一步步地安营扎寨，挤压俄罗斯。
◆ 俄罗斯对它控制了近半个世纪的中东欧和东南欧的介入减少，影响式微。但是俄罗斯在国际舞台上仍是一个大国，中东欧和东南欧国家倒向西方的同时，也保持与俄罗斯的友好关系。
◆ 被欧盟视为不友好的维修。欧盟国家想维持团结，不想再分成东西两部分，新旧成员国不要分成两派。我国的政策容易得到误解，被视为威胁。
◆ 经济方面对这些国家影响比较大的显然是西欧，特别是德国。投资办厂、经贸往来的伙伴主要是德法意奥等国。我国会被西欧视为潜在竞争对手。
东南欧地区农业和旅游业潜力巨大，一个充满文化和地域风情的旅游胜地，悠久历史的大城小镇散发着浓郁的人文气息，漫步其间领略波西米亚风情，塞尔维亚美食是非常典型的东欧食物，具有巴尔干与法国的风味。萨拉热窝产的啤酒很有名，在莫斯塔尔近郊也出产优质的葡萄酒，当地特有的酒是Rakija(梅子或者是葡萄制造的白兰地)，煮制而成的土耳其风格的咖啡非常值得品尝，地特有饮料是波扎Boza有种很难形容的味道，此外还有各种花茶，及叫做巴库拉瓦Baklava、图法西亚Tufahija的小点心等等。巴尔干地区是旅游者的乐土。
总之，随着我国与中东欧经贸合作不断推进，多层次合作平台搭建，基础设施建设的深入，旅游经贸合作的基础已经奠定，毕竟迎来巴尔干半岛旅游的高潮。
注：内容来源博雅方略，作者为博雅方略研究院白墨；图片来源视觉中国。
